挂了电话,要是子创不提起来,我倒真忘了小曼了,想着这猴精的典型南方女人,前些日子居然叫人去查所有的宾馆记录,要查出我在哪里,真服了她!这两年慢慢成长成了个女强人,不再似以前,老是在那老家伙威下一言不敢发,像个小媳妇的样子了。有的人天生就是做强人的料,哪怕环境再恶劣,只要一有机会,就能摇身一变,咸鱼大翻身。 第一眼看到小曼的时候,我就知道这女人将来绝对不会只是别人一个小那么简单。果然不到两年,她居然就把那老家伙家里人一一赶出了局,最近趁那老家伙病重,居然代理了他公司的管理权。 即便是我不帮她,最多多等几年,她还是能做到现在的一切。 想着初次见她在酒吧喝醉时候那妩媚的模样儿,不禁心神荡漾起来。 这家酒吧最大的特色不是有艳舞表演,也不是这里的女人特别出色,而是因为这里的男人。这里是XX少数几个出卖男色的地方之一,来这里的女人多半都是富婆或者小姐。 那天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帮风少收钱。 保护费相信是每个人都听说过的,这间开在城乡结合部的酒吧就是风少开支的重要来源。风少不做生意,认为那太累,太麻烦,他只收做生意人的钱。 这里的酒吧老板也是个爽快人,见我是每一次到他的店,一边把该交的钱塞我包里,一边招呼我喝两杯。 其实我很不适应这里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,真闪得眼睛疼。 一杯酒没喝完,便听着里边传来阵阵吵嚷声。我站起身带着几个风少的兄弟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儿,收了别人钱,不替别人办事儿可不行。 刚进那间包厢便见一打扮入时的男子蒙着头跑了出来,一边跑一边骂:“妈的,这娘们是疯子!不找男人来这里干什么!”一边拉着跟着跑来的领班道:“妈的我不在这里干了!这女人真不是人!……” 我见那领班面有难色地看着我们,知道这事儿得我们出手了。便带了人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。 包厢灯很暗,便见一女人倒在沙发上,几上地上都是打碎的酒瓶,我皱着眉,把地上的碎玻璃用脚划开,走了过去,把那女人从沙发上提起来便往外走。 那女人挥舞着手脚怒火冲天地一路吼着叫着。我冷冷笑着,加快脚步把她拧到了外边,随手往路边一扔,道:“还好今天你遇到我,我是不打女人的,要是风少在,非打得你连妈都叫不出来不可!” 那女人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,借着明亮的路灯,仔细一瞧,这女人还长得蛮不错的嘛,二十三四的年纪,小巧玲珑的身材,一副江南小家碧玉的模样儿。但一瞧着她那双眼睛,我便知道这女人不简单! 那双眼睛虽然也灵秀着,但隐藏在那份灵秀后边的,是深得像天空一般的谜,似我这般阅人无数的人居然也看不透她。 那女人忽然笑了,轻轻的一笑,却妩媚到了极致,很少有女人能笑得如此妩媚迷人,清纯中饱含着,羞涩里孕育着荡漾的春情。就如同整个身心都在为这一笑服务,眉梢鼻翼都带动着那份的意味。 我深吸了口气,这样子的女人,对于男人来说,绝对是一种灾难! 极少有男人难逃得过这女人的,而不巧的是,我偏偏是那极少数里边的一个。常年开着鸡店,对各类女人已经看得太多,基本上可以说是对漂亮女人免疫了。 “我叫小曼!”那女人伸出手来,仿佛一瞬间,醉意便从刚才还满身酒味的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“大家都叫我江哥。”我没伸手,这是文明人的虚伪,咱是粗人,要的是直率,没必要眼着学这种不必要礼节。 “呵呵,江哥?看起来你不老呀!最多跟我同年吧?我今年二十三,你呢?”小曼把伸出来的手收回去,轻轻地一拢及肩的黑发,自然得像是刚才从未伸出过手。 “你不是派出所的?我这人最怕警察了。” “不是,江哥真幽默!很少见到你这种男人。” “哦?我长了三只眼?四条腿?” 很少有男人看到我后不想跟我做……上我!” 我哈哈一笑,这女人真有趣,为了迎合我,居然把自己说话的方式都改变了,她本想说,但临时改成了‘上’。我倒有些奇怪她的目的了,相对于她这种一身衣服都值好几万的人而言,对我这么奉迎着,必然是有其用心的。 “说吧,你有什么事儿要我帮忙的。”我轻笑道:“收费的,你放心,免费的不干,省得你为难,以为我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。一手钱一手货,两清,互无瓜葛。” 她指了指边上的一辆奥迪,道:“这里说话不方便,车上请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