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怪我现场为何要喝酒,我在想,一个录播的节目,不是直播,对观众的影响,最终播出是由电视台剪辑把关,我担心什么?当年录非诚,现场讲大量粉色段子,开很多拿不上正式台面的玩笑,以便参与者进入状态,也可调节现场气氛,播出时,电视台会全部剪掉,观众看到的是欢乐祥和,又未浊人耳目,有何不妥?我给予电视台全部的信任,尽我所能在节目发挥,电视台怎么待我,那是他们的选择。对我而言,我只知道,在这个节目上,尽我的全力帮助学员。我必须承认,咱技不如人,职业电视人啥都不用,就可直接进入到电视状态,而我这种业余选手,还需运用喝酒这么没水平的外力刺激。 骂脏话、拍桌子、跺脚、上窜下跳,跪在地上,是我在所有地方做演讲时出现的常态,与我是否喝酒,毫无关系。的确,以上举动,很不优雅,毫不高级,卖相难看,太没修养,这些都对。然而,对我来讲,一个演讲如果只能在有风度和有影响力中二选其一,我会选后者。我这么说,许会激发起你对演讲用词的学术探讨,欢迎你下次听完我的全部演讲后,再做指教。至于电视最终呈现,我从不担心我会带坏了青少年,因为我一直坚定地相信,电视台知道该播什么。我的电视职业操守告诉我,做这个节目,为了自己的形象,说些冠冕堂皇的话,形同虚设,不负责任,毫无意义。当然,这一切,取决于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正在做的这件事。 几段被拼凑得七零八碎的视频,到底是电视台为了收视率而故意流出,还是现场媒体为了上头条而故意流出,我的确无法得知。总之,是我自己太傻太天真,不怪别人,我需要好好脑补。 我说我对安徽卫视的领导不满,让人们很惊诧,引发不必要的误会,下面把没说完的话补上。我参与了两个演讲节目,北京卫视的《我是演说家》和安徽卫视的《超级演说家》,观众反映前者比后者好看,我觉得其中有一条重要原因。《我演》每期的播出时间大概比《超演》长了20分钟,这意味着超演必有大量互动和演讲内容被剪切,而演讲与演唱不同,内容的支离破碎,会造成效果大打折扣。我非常难受,提过建议,但人微言轻,而且这种事牵涉到不同电视台的节目编排,每个台有自己的情况,纯属我自己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 至于说我演讲的样子象个做传销和卖保险的骗子,今天正式说几句。在我年轻时,做过两年的安利直销和卖过一年的保险,我想说,我非常非常感激这段经历,没有那些磨砺,我不可能体验到人间冷暖,我也不可能明白为何真感情真感受永远是所有好演讲的核心命脉,我以自己有这样的经历为荣。在这个世上,有那么多在痛苦和无助中挣扎的人们,如果我此生的演讲,能够帮到更多的人,那将是我来到世上最大的意义和价值,即便是个骗子,又有何妨。 最后,对三个人,说三段话。 对朋友说的话 八百年不出现的朋友,这次纷纷复活,在此不一一作揖。在所有朋友们的关怀中,有一条问候来自于从前非诚勿扰上的一个女嘉宾,单亲妈妈许馨月,让我落泪。馨月,当年节目与你结缘,今日落难,有你这样一句话,一切都值了。在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的世界,真朋友就是无论发生什么,始终坚信你的为人,肝胆相照,生死相扶。 在网络上,很多我不认识的朋友觉得我快要被压垮了,怕脆弱的我活不下去,给我诸多温暖和鼓励,让我对世间的丑陋和无奈在心灰意冷之际,还能对人间真情尚存一丝欢喜,我特别感激这部分的朋友,知我者给我信任,无可厚非,而不知我者,仅凭感觉就给予全部信任,无法一一报答,尽数放在心中。 有些网友觉得我受了委屈,帮着和那些在网上骂我的对骂,有不少言语上的人身攻击,以为在帮我出气,我很感激你的用心,但此事作法大谬。我知道你想帮我,但恶毒的语言只会平添更多仇恨,再好的人不可能全好,再坏的人也不可能全坏,任何一个地方,只要有利益之争,就难免有分歧,当你用恶语攻击他人时,你把自己等同于那个人,会变成一个恶毒的人,不要做这样的事。至于一个人是善还是恶,每个人的角度不一样,会有不同结论。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,但在任何时候,我始终坚信God knows everything。 |